地上全是污水，他这一摔摔得极其难看，脸上也被溅起的污水染脏。

张祖淙不再顾忌其他，冲上去抬起腿又连踹了他几下。

拎着他的衣领挥着拳头往方骋脸上怼。

张祖淙力量速度都完全压制方骋，方骋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

很快嘴里漫了血腥味，头也破了。

张祖淙想到医院里躺着的人，眼睛越发赤红。

他一把拎起方骋，砸在那仿佛岌岌可危的土墙面上。

方骋的内脏被砸得仿佛移了位置，他努力睁开眼睛，看着张祖淙：“值了”张祖淙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怒意滔天，动作越发不要命：“我放过你一次，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么？！！！”

“那你就来了，杀了我，给白锦一报仇啊。”方骋突然兴奋了起来，激着张祖淙，“他现在不死也跟死了差不多吧？他车速那么快，又从一百米的陡坡冲下去进了水里，我猜他现在已经是植物人了吧？一个不能自理的废人活该！”

他每说一个字就像在张祖淙胸口上插一把刀子。

他不要命了。

张祖淙摸到一块砖头，举起来就要往方骋头上砸去。

他去势极猛，就是奔着要方骋命去的。

这一砖头下去，能直接把方骋的脑浆都砸出来。

方骋嘴角得逞的笑容越勾越大。

砖头与方骋的脑袋距离只有几毫米，砸到了墙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