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两个月以前也曾经体会过这种喜悦冲击大脑的懵感。

直到回到了东郊一号,白锦一这才终于开口说了话。

他看着张祖淙伟岸高大的背影,眼泪瞬间就掉了出来,自从他得知张祖淙的病情整个人就在一种惶恐不安的情绪中度过。

可是他却不能表露出来给张祖淙,想影响他的身体。

可现在在,他憋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突破口,眼泪瞬间掉了出来:“没事,淙叔叔你没事”出口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张祖淙笑了起来,忍下心疼,道:“没事了,我能陪你很久了,改天咱两重新去桑耶寺把那个吊牌换下来,把咱两的挂上去。”

白锦一突然想到他后来重新上去的祈祷牌,从来不信这些的他,第一次信了佛。

“好,我们再去一次桑耶寺。”

白锦一跳上张祖淙的后背上,低声道:“终于不用你担心你离开我了!”

张祖淙笑了起来,气氛一片温馨。

第二天早上两人窝在床上,突然飓风的律师找了上来。

张祖淙愣了一下,爬了起来。

白锦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谁呀?”

“公司的人,”张祖淙低头吻了他_下,“你睡吧。”

白锦一最近都没睡好,就点点头继续睡。

张祖淙下楼,道:“弄好了?”

律师点点头:“您看一下可不可以。”

张祖淙没看文件,然后道:“文件作废,重新做一份,将我的股份分出去百分之十到白锦一的名下,其他一成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