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都觉得他以前太过混账,不愿意站在他这边。

他低声自嘲的笑了起来,眼泪也控制不住疯狂的往外涌张祖淙回到东郊一号就把窗帘拉上,让整个大厅陷入一片黑暗中。

他从酒柜里拿出酒,摆满了一桌子,他不能喝酒,一喝酒胃就疼,可是他没办法,比起心疼他更能忍受胃疼。

他有意灌自己,醉得很快。

张祖淙一只腿屈起来一只腿伸直搭在茶几上,握着酒瓶子的手搭在屈起的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喝酒。慢慢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恍惚间好像看见白锦一走了过来。

穿着白色的衬衣和牛仔裤,小脸不满的皱着的走过来道:“你怎么喝那么多酒?”

张祖淙伸出手想要拉白锦一,可是却抓了一手的空气。

他愣了一下,低低的笑了起来,这才分开几个小时,他就已经想白锦一想到产生了幻觉。

想念的痛苦太难受了,张祖淙突然庆幸白锦一已经不爱他了,不然等自己去了,他一个人怎么熬接下去的日子。

想到白锦一,张祖淙那血淋淋的心脏又开始疼了起来,他蜷缩着身子躺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真的疼,生不如死。

白锦一是他养了十年想了四年爱了许久的人儿。

他常驻心底,爱意生了根发了芽,长成茁壮的小树苗,这样活生生的小树苗却被拔了去。

张祖淙怎么能不疼啊他疼得受不了,摇摇晃晃的爬起来翻出止痛药倒了一把在手心,看也没看就吞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药效起来了,他没那么难受了,抱起渣男坐在地板上又一瓶接着一瓶喝了起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鼻子,林助理看着病床上紧闭着眼睛睡了三天的男人,叹了一口气。三天前要不是他有事必须张张总解决,碰上他酗酒过度,那后果林助理想起张祖淙倒在地上,下巴漫的全是血,身体一片冰冷的场景就觉得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