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刚做完家务而是刚拿下一个巨大投资额项目谈判一样。

恍惚间白锦一仿佛又看到四年前那个张祖淙。

让白锦一心动又畏惧。

“看我做什么?”

张祖淙像是忘记了饭桌上白锦一的话,自然而然的把白锦一捞到怀里,然后从茶几上找出个指甲刀,抓起白锦一的手给他修指甲。

白锦一顿了一下,就要缩回手,被张祖淙握紧了,沉声道:“剪了,都快给我挖坏了。”

白锦一偏头看他,看到他脖子一侧的抓痕,脸上红了一下,突然问道:“为什么遣散佣人?”

张祖淙的动作有片刻的停缓:“不方便。”

确实不方便,张祖淙这四年经常在家里喝酒,喝多了总会说一些胡话,别人听去总归不好。

而自从白锦一出事后张祖淙就格外的信佛。

每一年都去寺庙里祈福,失去白锦一的第一年他就去了。

里面的大师说张祖淙要想爱人平平安安就要一切从简,家里要是有过多繁杂的人该散就散。

张祖淙照做了,尽管四年里他都认为白锦一已经离开,可还是忍不住这么做,自欺欺人。

可现在怀里的人儿温温软软,他才真的感谢那个大师,真的抱住了他的平安。

剪完了之后张祖淙把白锦一抱起来上了二楼,他径直往主卧走,白锦一却突然冷道:“我睡客卧。”

张祖淙没有半丝犹豫:“好。”

白锦一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以为张祖淙又会一番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