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一怎么都没想到是张祖淙给沈九洲的爸爸打电话,他气得浑身颤抖。

张祖淙凭什么?凭什么在狠狠的伤害之后又风轻云淡的继续插足自己的生活?

他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令他作呕,他虽然不喜欢沈九洲,可也不想他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

这样一来他就还得对沈九洲怀抱亏欠,他就是想安安静静的守着一重过完这辈子,这比爱张祖淙这个目标应该来得容易,怎么现在都变得那么难?

张祖淙看到白锦一已经红了眼睛,就已经乱了阵脚。

白锦一一句话都没有说,就抓着沈九洲与他插肩而过。

在插肩那一刻他冷冷的对张祖淙道:“世界上的任何东西人都有资格爱我喜欢我,偏偏你张祖淙没有。”

张祖淙的肩膀被撞开,僵硬的站在原地许久才在来来往往的视线里捡起那个被丢弃了的袋子,从袋子里取出那个一个丝绒盒子放进了口袋里。

他没有再做停留,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医院。

白锦一开一路油门踩到底,连闯几个红灯之后才在一个安静的湖边停了下来。

他连砸了几下方向盘,发出刺耳的车鸣声。

连着几下后他喘着粗气,眼眶带着因为愤怒而红了一圈。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将头埋进手臂里,闷声道:“抱歉。”

沈九洲刚想说话,突然跳出来几个赤身露体的男人,拿着几个棒球棒对着白锦一的车身一阵乱砸。

玻璃碎了下来砸在白锦一身上,细密一阵刺疼。

沈九洲反应过来,骂了一声后跳出出身一脚踹翻一个壮汉,骂道:“我草你大爷的,小爷心情正不好着呢,来!让我痛痛快快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