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祖淙为之一震,瞳孔缩了几下,然后笑了起来,深邃的眼底却没有多少温度,低声道:“到底还是二十岁的孩子,就单凭我是他监护人的这一层关系你就带不走他,我并不想和乳臭未干的孩子说太多。”
沈九洲的脸色变了又变,被张祖淙堵得一句话都不出来。
眼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一触即发,白锦一淡淡的抽回张祖淙抓得并不重的手,对沈九洲道:“走吧。”
沈九洲被压住的气势猛涨,他对着张祖淙挑了挑眉,宣告着胜利。
幼稚但是也确实让张祖淙感到十分的不悦。
从一开始到现在,白锦一的视线也从未出停留在张祖淙身上过,就好像张祖淙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张祖淙看着白锦一和沈九洲两个人并肩离开了一重后,并没有想之前一样缠上去,而是往后一退靠在了墙上,点了一根烟。
并没有抽就只是习惯性的夹着,身体里的那个器官又开始叫嚣着的疼痛,这一次疼得厉害,从上腹部直冲胸口。
张祖淙脸色有些苍白,他伸出夹着烟的手在胃部按了按,然后掏出了口袋里的止痛药。
大概是以前总能明显感到白锦一对自己的在乎,所以这会白锦一的视线不再落在自己的身上后,张祖淙才会感到格外的难受。
过了一会药效上来压住了疼痛之后,张袓淙找了个卡座,掏出手机给沈家古玩城的老板打了个电话。“沈哥,我是张祖淙”沈九洲这会还不知道自家老爹已经在十里逮狗的路上,还兴高采烈的带着白锦一来吃火锅。
贴心的点了鸳鸯锅,白锦一吃清汤,而他自己为了表现被麻辣锅辣得冒了一头汗。
白锦一嘴角抽了抽,让服务员拿了一杯酸奶,递给沈九洲。
沈九洲抓着就喝,过了好一会这才将辣意压下来,嘴巴也被辣成了猪刚鬣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