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疼已经快要了命,脑袋上被方骋砸出来的伤口也在凑热闹。

张祖淙一片嘴唇青紫,眼神慢慢的黯淡了下去,他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但是到底没伸出去,涩声道:“好,你别生气”张祖淙越过去,走到玄关处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听着他们之间温情的对话,视线落在了十指交扣的手指上。

心钝钝的疼,眼睛一下变得通红,要换做是以前他能毫不留情的抡死方骋,可现在只能打碎牙次吞进肚,忍了。

无尽的愧疚让他做不出来这事儿,最后不得不承认的是,如果没有方骋,或许就真的没有了白锦一。张祖淙走出别墅后没有着急离幵,而是靠在墙上弓着腰喘着粗气,缓解着胸口的闷疼。

往后怎么办?

放弃么?

张祖淙不甘心,他伤害过白锦一,但是他可以慢慢弥补慢慢的把他追回来。

他不相信白锦一对他没有一点儿感觉了!

张祖淙缓过神来后,闷头把车幵回东郊一号。

头上的伤也没有处理,刚到家就又从酒柜里摸出几瓶酒喝了起来。

试图用酒精麻痹着他的胸口,却不想伤口却越烧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