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要把方骋的气息彻底掩盖去一般。

白锦一疼得直打颤,却没有出声制止,无声的跟张祖淙对峙着。

他要不知道怎么了,他在张祖淙那里受过的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难过全部都忍过来了。

而且他也早就知道,自己在张祖淙心里就是没有白临重要。

他无比清晰的知道这一点。

可是今天在酒店里看到张祖淙是因为白临才动手打的方骋后,他还是忍不住嫉妒,忍不住愤怒。

在那一瞬间他突然就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因为张祖淙,是一点一点希望一点余地都不屑留给一个叫白锦一的人。

于是他出声发泄着心底的情绪,亲手把戴了十年的面具撕破,用他能想到的话去刺张祖淙。

尽管张祖淙可能并不在意,他还是这么做了。

或许这一晚之后,他跟张祖淙之间就更加可以机会可言了。

白锦一看着天花板,眼尾还是控制不住红了又红。

突然那一团软肉猛的一阵刺痛,白锦一晈着嘴唇,尽管疼,可还是因为张祖淙的触碰而红了脸颊。

他抬起手然后偏过头将脸蒙住,不想让张祖淙窥见他脸上的悲伤。

可张祖淙却不如他的愿,伸出手指掐住白锦一的脸颊,逼他跟自己对视着。

“你怕什么?你跟着方骋去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后果了不是么?”张祖淙眼底的情绪全部被令人心惊胆战的愤怒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