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印的是张祖淙眼底淡淡的嘲讽，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可是身体却控制不了。

他的身体比他的心更会本能的爱张祖淙。

白锦一垂下眼睑不想去看张祖淙眼底那淡薄的眼神。

“昨天让你人律净学你学了没有？”张祖淙却没有放过白锦一，反而越来越放肆，“你在床上最无趣，板板正正的，你是一块砖头吗？哼都不会哼一句。”

白锦一的眼睑轻轻的颤抖着，他这辈子哪里经历过什么人，第一次就是送给了张祖淙，还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

张祖淙对他太粗暴，不肯好好的给他开拓，他从头到尾都很疼，很不舒服。

明明是自己不好却还要赖到他的身上，白锦一委屈得胸口闷疼，他低声道：“我这么无趣，不能给你乐趣，你为什么还要非要包养我呢？”

“脑子秀逗了？”张祖淙嗤笑一声，眼底很是不屑，“当时就说过了是因为你这张脸，如果不是这张脸就你这动不动就哭娘了吧唧磨磨唧唧的性格我看都不会看一眼。”

这是白锦一已经清楚了的事情，可是再听到还是感觉到眼眶酸涩，他卷着衣角，轻声道：“我知道”不用又强调。

张祖淙退开了一些，冷冷的看了一眼白锦一微微颤抖的肩膀走出浴室。

张祖淙走后，白锦一表情痛苦的压着胸口的位置，其实他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张祖淙变化那么大。

明明之前也是拿自己当替身，可是对自己却是极好的。

为什么就因为自己翻出了那些信后，前后差距就那么大呢？

难道张袓淙过去十年以为白临没死，一直活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直到自己把那些信翻出来打破了他的美梦，他才会如此刻薄么？

唯有这样白锦一才觉得解释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