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一僵硬着手去伸手打开那一沓相对旧一些的信封。

第一封入眼的是白临好看的行楷,白临在信中写道:小淙子:我是你临哥,我这会在澳洲,今天是你生日本来想给你打电话,可是我怕听见你的声音我会控制不住自己飞回中国,可我还没完成不了老爷给我的任务,不能回来,生日快乐,我很想你白锦一见过他爸的字体所以他不陌生,这字谁也仿不了。

他抖着手打开了第二封第三封直到二十几封信看完后,白锦一眼底一片空洞。

觉得实在是天意弄人。

两父子都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可笑至极。

白锦一小心翼翼的把白临写给张祖淙的信收起来,然后去打开另外一沓没有贴邮票的信封。

没有邮票,说明没有寄出去过。

白锦一想到方骋说的张祖淙也喜欢他爸,只是没承认的一股酸意慢慢渗进了他的心脏,酸麻酸麻了起来。

白锦一心底已经知道这一沓信里会有令他痛苦的信息,可他穷尽了所以力气,还是执拗地不受控制地去将信封打幵。

刚打幵,张祖淙那霸道硬气的字体印入白锦一的眼底。

短短十几个字,却如同冰水浇上了白锦一的天灵盖,冻得他心寒骨凉。

“临哥,你走了一年,我很想你。白白很乖,没有给我添麻烦”整封信下来洋洋洒洒的小千字,除了开头那一句我很想你之外就没有再提一句,可是字字句句间却都在透着想念。

语气用词都很傻,也很痴情。

白锦一看着这些话,不敢想象张祖淙那样桀骜不驯的性格怎么会写出这么细腻的信白锦一拿着信整个人像是傻了,没有一点儿反应,呆呆地看向手里的信,只是嘴唇一直在哆嗦,脸色一片惨白。

那一张纸明明没有重量,白锦一的手却抖得厉害,差点拿不住那一片薄薄的信件。

白锦一深吸一口气,放下那一封信,嘴角想勾起来却怎么也勾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