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我爸是大司令的这句话在军大院里圈粉无数，成天带着一群小跟班把所有能捣的蛋都捣了。

两爷子平时再急眼到底还是父子。

老爷子笑了起来：“你以前没少给我填麻烦，那时候跟我去参加总参谋长女儿的生日宴，你抓着人家的猫丢进池塘里，大冷天的那猫捞上来差一丢点儿死，从那以后人小姑娘见你就哭。”

张祖淙也记起这事来，那时候是真的傻。

两父子书房里那么多年第一次那么融洽。

“一转眼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老爷子感叹了一声，“你都已经混出了名堂。”

张祖淙笑笑不说话。

老爷子走上阳台，张祖淙跟了上去。

只见老爷子盯着院子里那一颗已经结果了的桃子树，眼底情绪不明，可却是张祖淙从来没见过的。那是一个男人作为一个父亲为孩子担忧的眼神。

这个眼神让张祖淙有些恍惚，心脏微紧。

“你几个大哥我已经不担心了，”老爷子缓缓开口，或许是因为生病，短短一夜，老爷子的语气就平缓了许多，“我只担心你，想这能看你成家我也就满足了，我实在想不通你和人家倪虹都好到孩子都有了，为什么不肯结婚？”

张祖淙抿唇不语，他微微眯起眼睛，没接话，以沉默抵抗着老爷子。

老爷子得不到回答，又是一怒，连忙挥手让张祖淙赶紧麻溜滚蛋。

张祖淙也没纠缠，拍拍屁股先回家。

张祖淙到家的时候白锦一正围着围裙跟阿姨学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