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亮进入黑暗房间这强大的视觉冲击让张祖淙的眼睛备感不适,眯着眼睛顿了好一会才开灯。

房间已经被收拾干净,可张祖淙看着那张圆形的床,好像看到了那天他压在白锦一身上粗暴侵犯而白锦一是如何求饶的场面。

张祖淙还记得到最后他已经感觉不到快感了,那一处全部被鲜血浸染,浓厚的血腥味并没有起到很好的润-滑,反而让张祖淙万分苦痛。

可那时候他控制不住,他受不了白锦一和别人在一起,现在他就算再后悔,也无法让时光倒流,能做到只有百般弥补。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翻找着白锦一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

翻来翻去,什么东西都没有少,就连身份证都还在。

张祖淙心底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拉开床头柜看到里面躺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他心脏咯噔了一下,伸向盒子的手指居然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那一方小小的丝绒盒子放在手心里仿佛千斤般重,张祖淙喉头动了动,将盒子打开。

盒子里面规规矩矩躺着两枚墨色的袖扣。

这两枚碎了的在他袖子上呆了两个月的袖扣张祖淙不陌生。

他伸手轻轻抚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

原来没有丢,白瞎了那一池开得极好的荷花。

那时候都那么生气了还藏着这一股机灵劲儿。

张祖淙眼底一片稀罕,他把袖扣把袖扣放进靠近心脏的内袋,镇定下来。

片刻之后他找上了申城的公安。

“帮忙查一下这个身影最后在哪个方向?”张祖淙把照片放在桌上。

张祖淙没有办法了,白锦一的生活圈统共就那么大,朋友五根手指都数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