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一僵住了,几秒后撇了撇嘴巴嘛:“亲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在一起是你说的算了也是你说的,太不把他这个叔叔放在眼里了。

张祖淙眼神微微一沉,他转过身去,道:“老实一点,伤口崩开了别找我哭。”

白锦一看着他的背影,脸色苍白,眼神固然阴冷可是那眼眶却微微泛红。

接下来的几天白锦一能明显的感觉到张祖淙在疏远他。

以前白锦一能轻易的就牵住张祖淙的手现在却。

以前张祖淙房间的门因为知道白锦一半夜爱爬床,而现在半夜白锦一去幵门却怎么也都打不开。

没有了亲昵的拥抱,没有了略微暴躁的指责。

只有一本正经的公事公办。

白锦一知道这是怎么了,张祖淙给了白锦一两个月的时间,现在倪虹阿姨怀孕,他自然是要从这段感情里面抽身出去照顾倪虹。

又过去了小半个月,白锦一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只是背上的伤好了,心口的伤却一直没得到有效的治疗方案,任由它疼痛腐烂。

白锦一知道有一种药药到病除,可是这方名为张祖淙的药对白锦一来说却是人间难求。

他无药可治。

这天张祖淙给自己下了个早班,他最近明显感觉到了白锦一整个变了。

笑容少了,不是少了而是不见了,总是一个人坐在窗前一个人盯着窗外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张祖淙刚回到东郊一号,看了一眼从美国调回来替代了华叔位置的爱德华。

爱德华微微欠身道:“白少爷今天关在屋里一天了,不过三餐照吃。”

张祖淙拧起眉,抬起长腿走向了二楼。

径直走进了主卧,看到又坐在飘窗上发呆的少年,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