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半个月不敢回家完全就是因为这难于启齿的性-欲。
看照片听声音他都受不了,更别提看得到摸得着的真人了。
张祖淙自认为定力不错,可在白锦一面前定力根本就是喂了狗。
刚确认孩子心意那一天,差点进行到了最后一步。
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少年面色苍白,浑身僵硬得像一棵木头。
张祖淙吓得哪里还敢动作啊,可他又控制不住想要拥有白锦一。
舍不得和想占有这两个南辕北辙的情绪将张祖淙折磨得不轻。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眯起了眼睛。
他不敢保证一个还没成熟好的孩子能够对他新鲜多久,如果越了界,等孩子新鲜感过了那叔侄可都做不成了。
白锦一就像一只谨慎又单纯的兔子,缺爱又敏感,自己冷落了他那么久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红着眼眶逃回森林独自伤心了。
张祖淙低笑了一下,在孩子新鲜感没过之前尽情享受不那么克制应该也没关系。
他掐灭了烟头,抚摸了一下袖口上那两颗不太完整的袖扣,半个月了是该回去看看小崽子了。
白锦一挂了电话后站在窗前久久不能回神,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指甲已经陷进了皮肉里。
他冷着脸,眼神阴沉。
他缓缓抬起手抚了一下脖子的已经成疤了的旧伤,嘴唇抿得很紧。
眼底是深不可见的阴晦,他倒也是忘记了,张祖淙在美国的时候就已经告诉过他,他已经和倪虹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