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祖淙也不另外。

他解开衬衫的扣子,将嘴里的烟掐灭大步流星的走出别墅。

黑色的大切诺基在破开黑暗,油门哄到底冲进了警察局的讯问室。

看到那个光着膀子吊儿郎郎当被自己打得满头是血的男人。

心中的怒火越来越重,已经无法再压抑。

他甩幵那些警察,抄起椅子砸了上去。

警局里用了好几代人还结实的木椅子瞬间四分五裂。

光头大叫一声男人被砸翻在地,抽搐不止。

这一下震惊到了局长。

胖乎乎的局长看到赤红着眼睛的张司令家的五公子简直头皮发麻。

这个张五从小调皮捣蛋,军大院里每家每户的门都被他画过,砸过臭鸡蛋。偏偏所有人都不能拿他怎么样。

这样就算了,还要把门拆了送上去给他砸个开心。

张祖淙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霸道无理,他是世界里只有他自己才是法则。

“五爷你这”局长道,“你这不符合规矩啊!”

张祖淙冷冷的回过头看了局长一眼:“打残了我赔,我让他在医院吸一辈子氧气。”

光头男哈哈大笑了起来:“你来啊,谁让你那小侄子风骚,大半夜的站在那里不就是■来了吗!”张祖淙冷笑了一声,二话不说开始新一轮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