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脚步声和警车鸣笛将钢厂内的节奏彻底打乱。
六个大汉对视一眼,压在白锦一身上的光头男站起来穿上了裤子,光着膀子,一把将白锦一拉了起来。他们自知逃不掉便用军刀架在白锦一的脖子上,以求一条生路。
张祖淙跟着警察冲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让他丧失理智的画面。
白锦一浑身只剩下一条内裤,身上布满了触目惊心青青紫紫的红痕,脸颊高高肿起,嘴角那滑着一道血迹。
张祖淙眼神撞到白锦一的眼睛时,感觉心被狠狠锤了一下。
白锦一的眼圈很红,没有委屈没有害怕恐惧,更没有焦距像一潭没有动静的死水。
很难想象他刚才受到了什么对待,经历了怎么样的绝望。
张祖淙心疼得几乎喘不上气,他低声喊道:“白白。”
白锦一恍惚了几下,眼神慢慢有了焦距,他愣愣的看着张祖淙。
待确认真的是张祖淙后,白锦一的眼眶发热,他哑声道:“淙叔叔”就在此时,歹徒将刀往白锦一的脖子里压了压,划出了一道血痕。
之后发生了什么,好像有枪声好像有痛苦的闷哼,但是白锦一都听不见看不到。
他眼里只有张祖淙,他看见张祖淙压着光头男打得满头是血,看得见张祖淙狰狞的面孔。
最后他被张祖淙紧紧抱在张祖淙的怀里,周身都被张祖淙的气息环绕着。
他非常安心。
去警局解决的是管家,白锦一是直接被张祖淙抱回了东郊一号的别墅里。
回到别墅后的白锦一被张祖淙塞进浴室里洗了一遍又一遍,张祖淙脸色阴沉动作却是无比的轻柔,生怕重一点就把孩子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