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稠!”张祖淙喊道。

助理颤巍巍的推门而入,看到总裁下巴上的那一颗痘痘,闭了闭眼睛,然后挂上一副堪称苦笑的笑容:“张总您叫我?”

张祖淙看着眼前的文件一阵连一阵的烦躁,点烟时手指不小心碰到下巴上一颗痘,痛得他当场摔了火机,捂着下巴。

他怎么都没想到他从美国回来后,基本上每天都在做春-梦。

冷静调整情绪?

去他妈的越调越严重,没反应过来自己心思的时候他还没那么想白锦一。

明白喜欢白锦一后他现在是睡了醒着都想办了白锦一。

“张张总?”林稠现在是感觉脖子上悬着一把刀,随时随地都能落下来。

他苦着脸,心想:张总你别吓我了,再吓就傻了!

张祖淙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林稠的工作牌,一阵火大:“你要不去改个姓不?”

“改性?”林稠简直了,“我我还想娶妻生子”张祖淙气结,连忙摆手:“滚滚滚!”

助理出去后,张祖淙暴躁的往椅背上一靠,渐渐冷静了下来,瞪着天花板发呆。

他活了三十年从来没这么憋屈的喜欢一个人过,哪一次这么顾虑过一个人的感受?

就算是当初张祖淙抿了抿唇,掏出手机,刚想打给白锦一却怕自己听到白锦一的声音就再也忍不住了。

于是转打给了爱德华。

张祖淙开门见山,就直接问了白锦一的近况。

爱德华看了一眼房门口没动过的餐盘,有些担忧道:“白少爷最近吃得很少,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张祖淙顿了顿:“为什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上个星期托我去买了一块上好墨玉说是要做东西。”

张祖淙想到房间里那一副围棋,这才想起来白锦一是会这些工艺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