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祖淙一顿,他又不傻,听到白锦一这明显带着欲望的嗓音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偏过头正视着白锦一,自虐一般的欣赏着他都欲望。
看到白锦一颈间那一抹淡红,哑声道:“做梦了?”
白锦一一僵,不说话。
确实是做梦了,梦里的张祖淙霸道却又充满了魅力。
男人最直白的爱就是欲-望,无关老少,生理反应就是白锦一对张祖淙最为明目张胆的爱。
“梦到谁了?”张祖淙漫不经心道。
白锦一还是不说话。
张祖淙却是像要把人欺负到底,声音微抬,不依不饶道:“嗯?”
白锦一如何听不出张祖淙话里的调笑,他晈咬牙,一把掀开被子,红着脸喊道:“比利海灵顿!”
张祖淙一顿,谁?
等白锦一气呼呼的跑了后张祖淙百度了一下,看到手机里男人鼓鼓嚢嚢的肌肉后脸色铁青。
看不出白锦一口味挺重。
放下手机后他拍了拍胸肌,心想:要不再练练?
张祖淙调侃归调侃,却是不能继续在美国呆着了。
现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很好的掩藏自己的情绪。
万一控制不住把孩子办了就不好了。
当即订了下午的机票,收拾起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