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为了躲自己罢了。
张祖淙抿了抿唇,走出阳台点了根烟。
五月份虽然已经没有那么冷了,但早晨还是有些凉意。
张祖淙穿着睡袍架在阳台上抽着烟,就看到白锦一跑出了庄园。
稍稍眯了眯眼睛,白锦一穿着黑色的冲锋衣,拉链拉到了顶,埋住了尖削的下巴。
几个月不见白锦一居然蓄起了头发,不长不短正是尴尬期,被他用一条小皮筋扎成一小把,随长腿迈起来微微拂动着。
挺可爱。
张祖淙嘴角不禁微勾,眼神是从所有人从没见过的柔和。
按理来说白锦一的五官留长发很容易就显女气了,但是此时不知道为何,张祖淙却没觉得有半分娘的意思。
短短四个月间,白锦一好像变了一些,性格依旧软,但是却莫名的感觉到有几分清冷。
白锦一没有去跑步,他跑到俱乐部拿出钥匙开了门。
一打开卷帘门一大股酒意就扑鼻而来,白锦一想到昨天晚上那缠绵悱恻的吻,脸色微沉踏了进去。绕过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的几个,抬腿踢了踢古竹溪。
古竹溪烦躁的啧了一声,艰难的抬起眼皮,愣了愣:“今天来那么早?”
“嗯,”白锦一应了一声,“把你的老婆借我一下。”
听到这个古竹溪再困倦都醒过来了,想都没想:“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