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锦一回去的时候管家看到他的伤大吃一惊,连忙询问:“您这是怎么了?”

白锦一道:“滑倒了,你再给我处理一下吧。”

这边刚处理完爱德华转头就悄悄拍照片打算晚些发去给张祖淙。

开玩笑,这万一留疤了他十个脑袋都不够磕的。

白锦一躺在床上看了一眼爱德华把裤腿放了下来,道:“我最近一段时间都会在图书馆看书。”

“好,我回头派人跟着您。”爱德华道。

白锦一拧眉,道:“不用了,他们跟着我不自在。”

爱德华想想也是,就点头应下了,看到白锦_闭眼睛了爱德华关灯然后退了出去。

而远在中国的张祖淙收到爱德华发来的照片时心脏漏跳了几拍。

照片上的白锦一坐在床上,微微垂着眉眼,修长的腿上那触目惊心伤口跃入眼帘,伤口从膝盖蔓延到了脚腕,张祖淙僵了一下。

白锦一从小娇生惯养,把整个性格养得异常的软,说一下都能哭半天,伤成这样还不得哭撅过去?!张祖淙越想越心疼,他是把崽丢出去惩罚不是丢出去受苦的!

与是就打电话过去劈头盖脸对爱德华一顿骂。

“再发生一次这种情况你就给我滚蛋!”张祖淙喊道。

爱德华苦不堪言,他总不能把白锦一绑起来吧?想是这么想,却道:“是,我的失误。”

助理抱着文件进来看到的就是张祖淙气得噗哧噗哧的背影,连忙退出去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圣号。

他明白张总脾气不好,但是这一个月从从脾气不好进化为史前暴龙,简直破坏力破坏力惊人,一不小心就能成为泄火的标本。

助理叹了口气,这让本来就不好拿的工资又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