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趴就趴了快一个星期,在这个星期里他痛与快乐并存着。
他每天晚上都在张祖淙身边入睡,每天早上都是在他怀里醒来。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滚进去的,连续跟睡了几天后才发现是张祖淙把自己拉进怀里的。
而且最近他发现张祖淙对自己耐心了许多细心了许多,眼神里的情绪也在渐渐的变化。
白锦一对于这些变化感到非常满意,看来张祖淙也不是完全对他没有意识。
第七晚的时候又借还没有好的理由又在张祖淙的床上蹭了一晚。
第八天淤青全部没有了,白锦一没有理由再蹭床,才不得不下床心不甘情不愿的搬回自己的房间。
早餐时张祖淙忍着白锦一明显有话说但是偏偏不说一直往这边飘眼神的模样。
一顿早餐吃完白锦一还在磨磨唧唧的喝粥,咬牙:“有屁就放!”
白锦--愣,耳尖通红的低下头小声的说:“淙叔叔你要不再打我一次吧?”
身边伺候的佣人忍俊不禁,张祖淙扬眉:“你哪根筋有问题?”
白锦一听着佣人的笑声,耳朵更红了:“我还想跟你睡。”
张祖淙失笑,道:“冬天了你就搬过来和我睡吧。”主要他和白锦一睡他基本上是一觉睡到醒,睡眠质量很好。
白锦一一喜,饭也不吃了直接跑上楼把整头又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