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去!我看你们谁敢去!我倒要看看他在外面能过成什么样子!”
所有人都暗暗叫苦,最近这两叔侄搞得他们也是没有好日子过。
他们天天看着行尸走肉般的白少爷多心疼啊,对于食物中毒的事件他们不是不知道,只是这不过是小孩子过了的恶作剧,没必要搞得那么严重。
真不知道五爷是不是真的关心则乱。
白锦一搬去的第三天张祖淙沉不住气了,对于他没有经过同意自作主张的搬家的怒火早已经没了。
他不住的想白锦一晚上睡得怎么样吃了什么,那小身板子有没有不舒服。
看着那个地址,眉头拧得死紧,真是一年操的心加起来都没有这两天操的多。
“白少爷?!”门口传来佣人兴奋的声音。
张祖淙一顿,迅速的把那个地址用文件挡了起来,装模作样的抽着烟,板着脸头也不给白锦一转一个。
白锦一笑着点点头,穿上拖鞋抬头就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高大男人。
半个月没见,白锦一恍如隔世,昏暗了这么久的天难得微微放晴。
他愣愣近乎贪婪的看着张祖淙。
今天是周六,男人没去公司,头发耷拉着,白色的圆领套头卫衣下套着一条黑色的裤子,修长有力的食指夹着烟轻轻敲打在翘着二郎腿。
听到他回来还是不为所动。
白锦一心口愕然一痛,果然自己走了他就回来了。
他压下翻涌到了喉间的酸涩,走了进去,对着张祖淙微微鞠躬,笑着道:“淙叔叔,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