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祖淙微顿,看着白锦一气呼呼的背影失笑。
白锦一听着身后爽朗不乏对他这种行为嘲笑的笑声勾唇笑了笑,转身走进房间后脸色却垮了下来,翻出手机拨了云烨的号码。
铃声响了几遍才被接起,白锦一开门见山:“我房间里的套子是不是你放的?”
云烨推开怀里的男孩,甩了张支票,懒散道:“我上次从酒吧带回去随手就丢进你的抽屉里了,怎么?”
白锦一看了一眼床头柜上被正好的相框,一阵无言,或许正是因为云烨这盒套子弄巧成拙才让他在外面少呆两天。
他微微垂眸:“没。”
“被你淙叔叔发现了?”云烨来了精神,“有没有‘收拾’你?”
“……”白锦一默,片刻后道,“你管好酒吧就行少管我的事。”
云烨听着手机里的声音,嘴角玩世不恭的笑容凝固住,整个人就好像被一条狠厉果断的毒蛇龇牙警告了一番,浑身不适。
他看了一眼楼下正在将一夜喧噪全部扫进垃圾桶的服务员眼睁睁的看着服务员将一瓶好酒藏在垃圾桶里,冷笑一声站起来把衣服穿好走下楼拦下服务员。
“明天不用来了。”
“烨总!”
云烨没有去听服务员的狡辩,只是勾着嘴角笑了笑。
要是他们知道他们的烨总的老大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估计都得疯。
但是没办法,有些人生来就有领导人的能力,不得不服。
挂了电话后白锦一抿着唇瓣拿出避孕套,看着盒子上面印着的“一重”酒吧的名字,眼神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