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异禀。”翰迪看着几乎全成新的器械,只觉得浪费极了器材。

张祖淙惊讶的回过头,他没想到白锦一能得到这种评论,还没来得及发表言论翰迪又道。

“差得天赋异禀,一个月了,白少爷连个马步都扎不稳,三天就能学会的基础站姿都没有会,我见得多了像白少爷这种孩子也只有读书好了运动一塌糊涂。”

张祖淙冷笑,但凡白锦一读书好他也犯不着这么上火。

别人是全面发展白锦一是全面压缩。

白锦一到家时一眼就看到张祖淙反常的在客厅里办公,将手里的透明袋子放在桌上,道:“淙叔叔你是在等我吗?”

张祖淙看了一眼他透明袋子中已经上好色了的石膏娃娃,沉声道:“干什么去了?”

“跟雅雅去人民公园玩儿了,”说完也不像平时那样黏糊糊的跟着张祖淙而是神色疲倦的进了房间,留下张祖淙一人在偌大的客厅里郁闷。

以前他总嫌白锦一太粘人,现在谈恋爱一下疏远了那么多他还真有点不习惯。

张祖淙深吸一口气,“啪”的合上电脑,低着气压上了楼。

天气慢慢步入深冬,转眼就已经到了十二月份。

而这段时间大家都能感觉到张五爷身边的每一个分子都在向外传述着他现在很暴躁。

别墅里一片寂静,路过客厅的佣人恨不得把自己的存在感缩到最低,而在客厅伺候的那几位都快哭了。

白少爷平时最晚也就九点就回来了,今天却已经到了十一点都还个信。

张祖淙瞪着白锦一下午五点发过来说晚一点回家的信息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