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一的视线不自觉的往下移动,淡淡的药味夹杂着张祖淙的气息让他的脸颊腾的红了起来。

他深呼吸了几次,猫着脚步走了过去。

等他走进了些后,看到背上的伤,呼吸微窒,麦色的皮肤上落了几道深红色的淤青,有一道淤青离后脑勺不过是二三厘米的距离,如果这个力度砸在后脑勺……

因为张祖淙红起来的脸也因为张祖淙白了下去。

他伸出手指轻触着张祖淙的伤,指尖传来的触感像一簇用汽油点燃的篝火,将白锦一藏在灵魂深处的疯狂无处安放的爱意点燃。

如果一开始他还有放张祖淙结婚自己能看着他的就好的想法,那这个想法在此时已经被这一簇大火全数吞噬……

“快一点!尽情燃烧你体内的火吧少年!”

清晨大雾还未散去,一个骑着小毛驴的欧美男人对身边身形单薄的少年喊道。

白锦一嗓子因为吸入太多冷风而火辣辣的疼。

他看着被身材高大的散打教练骑着显得有些委屈的小毛驴咬了咬牙,直接停了下来,双手撑在膝盖上弓着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翰、迪……我、我……真的跑不了了啊!”

“可你才跑了不到20分钟?”翰迪耸了耸肩,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对眼前这个体力差得过分的少年的无奈,每次到这里就要耍赖。

“我一个月前只能跑三分钟……”白锦一直接坐到马路上道。

“……”翰迪想到一个月前就远去美国视察的张,撇了撇使出杀手锏,“ok,你休息吧,但是我想张回来看到你连最基本的体能素质都没有达到应该会很难过。”

说完骑着车走远了,透过后视镜看到少年果然一溜烟爬了起来半死不活的继续跑着笑了笑,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