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受了刺激,动作有点凶狠,虽然接吻对他们来说已经不算新鲜事,但以前都是小心翼翼而虔诚的。
这是向烙第一次见识瞿承宣不愿温柔的模样。
没有伤害他,却能感觉到对方想把他拆骨入腹的心情。
向烙推了推,男人身躯如山,却根本推不动。
他是第一次经历这些,还没有畅快过,此时不上不下,难受得想哭。
瞿承宣当然知道,但他似乎有些生气了,凑到向烙耳边,轻声说:“你自己说不要的。”
向烙都带了哭腔:“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
“瞿承宣!”向烙挣扎起来:“我要回自己房间……”
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呀!瞿承宣满足了心中近乎变态般的欺负欲,此时又心疼起来:“好好好,不闹了。”
他坐起来,把人抱在怀里,问:“这样好不好?”
向烙没回答,只是张嘴咬在他肩膀上,使了大力气。
肩膀很快印出一个深深的牙印。
可惜瞿承宣肌肉太硬,没有预料中的破皮出血。
瞿承宣一动不动,任由他发泄,甚至还安抚地摸着向烙的后脑勺。
向烙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肌肤的疼痛只有一点点,瞿承宣似乎有点享受,还问:“右边要不要咬?”
向烙回答不出来,跨坐在瞿承宣怀里,趴着头,羞耻地要命。
室内气氛旖旎,成年男人的手带着薄茧,向烙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鼻尖全是瞿承宣的味道,荷尔蒙乱窜,还有他略带急促的呼吸。
偏偏他面色又是那么冷静,好像激动的只有向烙一个人。
少年抬头看他,满眼缱绻,然后又被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