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和刚才的瞿承宣,是完全相反的。
向烙觉得自己好像窥到了男人的另一面。
他一直在发呆,所以当门被敲响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瞿承宣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眼罩到了,给你敷。”
“谢谢。”向烙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伸手去拿,却被躲过了,他不明所以地抬头。
瞿承宣对他一笑:“我帮你。”
非常温和的笑容,让人脸红心跳。
向烙没出息地答应了。
他坐在椅子上,任由瞿承宣勾着绳子给他挂在耳朵上:“紧吗?”
指尖从耳廓上掠过,带起异样的灼热。
向烙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蜷了下:“不紧。”
“嗯。”瞿承宣给他戴好了,没有着急走,反而把手捂在他的眼睛上,问:“烫不烫?”
热敷眼罩哪有会烫的,都是温度刚刚好。
瞿承宣这句,不过是给两人的亲昵多个理由。
他们心知肚明。
向烙的耳朵红了起来,胆子也大了些。
他还是很在意之前瞿承宣的态度。
“瞿承宣。”
“嗯。”
“你刚才,”向烙顿了下,才想到一个合适的说辞,“是不是,在疏离我?”
面前男人没说话。
向烙戴着眼罩,看不见他的神情。
男人把手挪开了。
但很快又抚了上来,拇指和食指抬起了他的下巴,向烙不得不呈现出一个仰望的姿态。
而后感觉到有呼吸靠近,嘴上蓦然一热——他又被吻住了。
没有昨夜的激烈,十分温柔的力道,只在离开时,不轻不重地吮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