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推脱不了。”
向烙想起了那个新闻,垂下了眼帘。
也是,那么重要的场合,怎么可能不喝酒。
他把手拿开,然后对司机道:“麻烦送我们去医院吧。”
胃部瞬间涌上一股凉意,瞿承宣皱起眉头:“不去。”
怕向烙坚持,他难受地揉着额头:“我现在不舒服,想回去睡觉。”
向烙果然心疼了,最后还是凑过来,帮他揉:“那回家吧。”
“嗯。”
“难受得很吗?你要不要躺一会儿?”
“不用。”
瞿承宣个子太高,虽然这辆车子空间不算窄,但于他还是逼仄了。
向烙哦了一声,把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一些。
一双手环过来,没有动作,他疑惑地看向旁边。
瞿承宣:“能让我靠一会儿吗?”
向烙又往回挪了挪:“你靠吧。”
然后他就被人抱住了,头顶也一重——是瞿承宣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脑袋上。
向烙不敢动了。
瞿承宣个子高,靠着他的时候还得侧着身弯腰,这个姿势不见得会舒服。
过了一会儿,向烙问:“瞿承宣你难不难受?”
瞿承宣以为向烙在关心他的胃:“嗯。”
“那……”向烙扭了扭身子,瞿承宣只好放好开他,“怎么了?”
“我……”他本想说我坐你怀里吧,这样方便点。
但想到两人现在的处境,便把话转了个弯:“你靠在椅背上睡会儿吧,会舒服一点。”
瞿承宣当然看出了他的犹豫。
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他喉头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