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什么的，是你们这些狗男女的节日。”湛恩笑骂道。

“你这是在嫉妒？”

“你是来买香水的，对吧？”湛恩赶忙转移话题。承认自己羡慕嫉妒恨的话，还不如让自己横躺马路中央！

张程不再追问，看着湛恩红了的耳尖，跟在他身后，走出休息室。

等张程站到柜台外面时，湛恩就开始尽职尽责地推销香水。看着口若悬河的湛恩，张程突然问道：“颜樊怎么舍得让你出来做这个的？”很累不说，还很劳神，说这么多话，脑袋会不会缺氧啊。

湛恩被这突如其来的题外话，搞得有些转不过弯，顿了好一会道：“我的事，当然是我自己做主。”关他什么事！

若湛恩是自己的人，自己应该会把他藏起来吧。这么招人的人，放在外面，还真不放心。但这也是只想想而已。张程望着湛恩。“怎么想起来卖香水的？”工作有那么多，怎么选这么累的工作？

“想找工作，然后翻招聘信息，这里招工所以就来了。”找工作的时候，湛恩觉得这个可以锻炼一下自己，现在湛恩觉得自己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会心的次数多了，就没动力了。

“不止这里招人吧。”工作哪里没有。再说了，你本科学历，找什么样的工作，都比站在这里卖香水好吧。

“这里离家近，而且我和小雨都在这个商场上班，有个照应。”

“小雨？你的那个朋友？”张程问道。

湛恩立马警惕道：“你是有妇之夫的人了，可不能打小雨的主意。”

“我给你的印象就这么差？”把我当种马了？见一个爱一个？张程有些不高兴，但是仍维持着脸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