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有些上了头,停不下来,四肢软了,连筋骨也软了,轻轻一推,就顺从地跌入身后的床褥中。
当被韩千景欺压在身上的时候,他没有一丝抵抗;当衣服被掀起,裤带被解开的时候,他也没有任何闪躲。
冰凉的手触及到那滚烫的肌肤的瞬间,岑凯诺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韩千景的动作停顿住,嘴唇凑到岑凯诺的眼皮上啄一口,询问道:“可不可以?”
他用失焦的双眸盯着欺压在自己上方的人,那一刻,他不清楚韩千景到底有几分醒,几分醉。
心跳速率正在不停地攀升,在酒精与爱情的做崇下,他彻底沦陷了,感觉来了,毫无意识地被牵着鼻子走,将主动权全盘交了出去。
男男之间的性事,他曾在一些g片中观摩过,像今天这般真枪实弹,却是头一回。
旁边的床头柜抽屉里一直备着未拆的安全套和润滑剂,事前准备工作到底还是充足的。
只是实际操作起来,还是与想象存在点儿出入。
岑凯诺本就心情紧张,另一方面,韩千景在酒精的影响下,始终难以精准地把控好力度,仅是进到一半,岑凯诺就后悔了。
“好痛……我不要了!咱们下次再试吧。”他一边摇头一边呜呜地哭着喊他停下来。
肉都已经含到嘴边,就差咽下肚子里了,哪有白白放弃的理由?
韩千景舔舐着他眼角的泪花,跟哄小孩儿似的,柔声说道:“糯糯乖,再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男人的欲望一旦被启动,想要让他停下来,唯一的办法便只能顺着他的意愿而行。
床上的韩千景如同一头凶狠的饿狼,誓要将日夜牵挂的猎物拆吃入腹,可以的话,巴不得连骨头都不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