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伽班?”顾杞说,“那个瑜伽工作室好像叫‘光景瑜伽’,光景还是万景……我们可以在东河的市内论坛打听……”
“不用这么麻烦。”很久没开口的阿连抬起头,“我觉得,我找得到。”
邱声想到一种可能性,但他觉得这太微乎其微了:“你不会……认识她吧?”
“如果我们说的是同一个的话。”阿连也并不完全确定,“我大学室友的直系学姐有一个也叫薛晨,清晨的晨。她是学舞蹈的,临港人,毕业后来东河考瑜伽教师资格证,我和她还有室友一起吃过两次饭,不过我俩关系很一般,你们说到瑜伽班老师,又是同名的,那我可以去问一问。”
“这还真是……不会这么巧吧?”顾杞算了算薛老师的年龄,“对,你们俩好像确实差得不多。阿连,万一能找到人那不就帮大忙了?”
阿连却没那么乐观:“但她在也不一定有用,总之我先去要联系方式吧。”
邱声和她想得差不多,众多的因素组合指向了最后的崩溃,废墟上重建比从零开始更加困难,每走一步都可能被划伤手脚。
“试一试。”闻又夏看向阿连,“有方向就是好事,这次我不想轻易放弃。”
他像对自己说的。
遮蔽邱声的最后一片乌云也散去了。
跨年夜的冻雨让东河市几乎凝固,灰蒙蒙的天空,朔风怒号,树叶不安地颤动,仿佛揭示着这一年不同寻常。
节后,阿连告诉邱声她认识的薛晨确实是当时在瑜伽班上过课的女老师。但对方目前在国外。阿连和薛晨聊起白延辉、排练的新歌,薛晨表示好像隐隐约约有这么个事,不过太多年,她不敢打包票说自己就能认出人。好在她对邱声有印象,托阿连对她问好。
刚找到的线索仿佛就这么断了,只好被暂时搁置。
尽管woken的变故和胡一泽接受调查在圈内掀起了一阵风波,可毕竟不是什么恨海情天。邱声有次在太果遇见许然,他憔悴得一夜之间就失去了全部的风华正茂。
woken失意,生活却不留情面。
银山的“新歌”《飞鸟》选在1月8日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