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夏怎么了吗?”
“别装傻了白老师。”邱声的礼貌一敛,“还是说,你需要我们按流程演一遍‘怎么会这么巧啊’‘你也写了这个旋律的歌’‘听上去根本差不多’,然后再跟我解释为什么《alice》和《》听上去几乎一模一样吗?”
他开门见山,白延辉拈着茶杯,半晌笑容也收了收:“哦……是啊,《》是闻夏的歌,但是和我有关系吗?”
邱声咄咄逼人,却没有多大的底气:“有没有关系你自己觉得呢?拖我们这么些天就差望姐说我要去燕京找你才松口,是不是怕我闹到胡一泽面前去。”
“小邱,”白延辉半点没有怕的意思,“其实你闹到一泽面前去,也改变不了什么。”
邱声心跳不受控地快了两三拍,他按住自己的虎口。
白延辉慢吞吞地说:“你看过我们那首歌的谱吗?两边的旋律、节拍根本不是完全一样的,不说没到八小节相似度……而且你们那首歌根本没有发布过啊,按照法律的‘接触’算,应该是你接触我们的歌在前吧。”
能干出那种事的人本身也会不要脸,邱声已经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白延辉惊到了:“白延辉!你管这叫‘接触’?那你怎么解释你去听了我们排练然后一个多星期就写差不多的歌?你急什么?”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白延辉毫无反思地说,“可能,是巧合吧?”
邱声一下子握紧了茶杯。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东西砸在白延辉头上,把他顺着窗户扔出去——但是不能。白延辉话里话外无非仗着他手头没有确凿证据,而假设他不是靠脑子记住,录了音,原文件大约也早就被删干净了。
“哦对了,你刚才提到了闻夏是吧……”白延辉站起身,拿起另一张桌子上的电脑,“我还真有件事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