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吻你……到世纪末。”
这句传入耳畔时心跳应声慢半拍,邱声结束和他的吻,却纠结地去咬闻又夏手指。
以为他嫌不好听,闻又夏摸摸邱声的后颈,略显笨拙地躲开他的目光解释:“我第一次写歌词,还是中文,写得不好——”
“很好!”邱声挣脱被子蛋卷,一把抱住他,“很好,好听,很喜欢。”
“嗯,睡觉。”
“我睡不着了我要做——”
“……”闻又夏无语地把他按回床上,“等退烧再做。”
窗外的雪一直下到第二天午后,邱声混沌地睡了一觉又一觉,他清醒的间隙很短,梦里一直下雪,但是奇迹般地不感到寒冷。
那会儿他们要钱没太多钱,要名气也没太大名气。邱声裹在棉被里,形象不佳,头发乱糟糟的,因为生病他后背一片潮湿的汗。他躺到黄昏时清醒了点就缠着闻又夏兑现诺言,他们第一次都不太熟悉对方的身体,做了好多回,直到黎明偃旗息鼓。
邱声趴在键盘前,他按着黑白的音符,闻又夏从后面抱住他,腿还缠在一起。
那首歌写得非常快,bass le缠绕着人声,就像他们那天从黄昏到黎明不停地彼此嵌合,接吻,相拥而眠。
邱声从此爱上了逼仄的小床和低矮空间带来的安全感,因为这会让他想起闻又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