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过来,怎么了?”孟洲声音强硬道,“我过生日让兄弟陪我一起过,有什么不对吗?”
“艹,老婆宝今天竟然没有找老婆。”这句话胡卢是捂住话筒给苟宿说的,孟洲没听见。
胡卢和苟宿分享完今日震惊消息,接起电话继续说:“那你来吧,地址是……”
孟洲按断蓝牙通话,车头拐了个方向,向酒吧位置行驶过去。
孟洲到酒吧的时候,苟宿正抱着麦鬼哭狼嚎,看到孟洲高声打了个招呼,继续他的鬼哭狼嚎。
孟洲颓着表情坐到沙发上的胡卢旁边,看到桌上的白酒就要拿起往嘴里灌。
胡卢看见,连忙拦下他,“我的爷,你可不能喝这个。”
“借酒消愁,”孟洲抓着酒杯不撒手,“怎么就不能喝?”
就你那酒量还借酒消愁,胡卢小幅度地翻了个白眼。他掰开孟洲的手指拿出酒杯,给打开百事可乐倒进杯里,“来,你喝这个,特意给你外卖点的,这破酒吧还不卖无酒精饮料。”
孟洲对着手里的可乐,默了默。
胡卢拍了拍他的肩,“没事,喝进去和酒一样的刺激舌头。”
孟洲:“……”
孟洲仰头干了这杯可乐。
孟洲没喝酒却撒起了酒疯,放下杯子想要抱着胡卢哭诉,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要守男德的人,双臂张开不尴不尬地停在那里。
胡卢自然晓得孟洲现在是什么德行,给他怀里塞了个抱枕,善解人意道:“行了,现在开始说吧。”
孟洲顺从地就着搭好的戏台子开始哭诉,“他不爱我!”
“他只爱他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