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还很得意?”
“毕竟是一技之长。”
齐越立即道:“那你能不能帮我把他骂成小三?然后再让他知难而退?”
林殊认真地问:“你看我这瘦骨嶙峋的样子像是做慈善的吗?”
“你要多少钱?”齐越很大方。
“我不要钱。”没等齐越用高风亮节的眼神对他刮目相看,林殊就率先把市侩的形象钉死了:“我想跟你结婚,这样我就可以每天都问你要钱了,多好。”
“跟你结婚我还不如跟他结婚,图什么?图你每天惦记我钱盼着我早点死吗?”
林殊惊讶道:“你真了解我。说实话我每天都想有个眼瞎的老富豪来找我结婚,这样我就可以直接等待遗产继承了。”
齐越已经不想再听他胡说八道了,捏着眉心问他:“说真的,老子不想跟他结婚,到底该怎么办?再拖下去,老子就真的要被按头领证了!”
林殊理所当然:“就说有人怀了你的孩子,这样怎么看都轮不到言楚非,不过这会影响女孩子的名誉,不怎么好。”
他刚说完,就发现对方眼神炽热地盯着自己,愣了下,立即摔了个枕头过去:“滚一边儿去,我是男人怀不了!”
几天后,强忍了一周没去看林殊的顾铭朗面色沉稳地坐在会议室里听报告,双腿交叠,从容冷淡,哪怕特护说林殊吃饭呛着了也能八风不动。
他觉得心理医生的方法很不错,他现在已经没有那种看不到林殊就焦虑不安的感觉了,更不会因为他多看了谁一眼就着急上火睡不着。
顾铭朗觉得自己可以了,他能做到从容放手,让他在没有自己的世界里活的开心快
忽然,手机响了。
报告的人停住,所有人齐齐转头,看向长桌对面的老板。
一天几十个电话,医院里是住着顾总他祖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