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河闷哼了一声。
灼热的气息喷在后颈上,刻意被遗忘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陈谨头皮发麻,浑身战栗着,想要试图爬起来,可davis还沉重地压在他的身上。
那宽阔胸膛的热度隔着薄薄的衣料焚烧着他的理智,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他一把推开davis,毫无预兆地转身就是一拳。
晏明河被打偏了头,不到一秒钟的停顿后,他迅速地出手,卡着陈谨的下巴,把人掼在墙上。
酒吧的霓虹灯光照在青年的脸上,斑驳了面孔,看不清脸色,却感觉到青年细微的颤抖。
一阵怪异的感觉涌了上来,晏明河松手的同时,对方的拳头又到了眼前。
“靠。”低咒着躲开,晏明河狼狈地站起身,看着靠墙坐在那里的青年大口喘息的模样,到了嘴边咒骂的话又咽了回去。
陈谨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他没有再看晏明河,慢慢扶着墙站了起来。
虽然他恨不得扒了这个人的皮,但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的davis,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忍耐。
晏明河看着他脚步踉跄地扶着那个烂醉如泥的男人离开,不由自主地往前跟了几步,但很快就停了下来。
直到陈谨上了车,他仍旧站在那里,目送着那辆车子离开。
心里不知道怎么了,有点涩涩的感觉,怪极了。
其实他有时候也觉得那次做的好像有点过分,但骄傲惯了的人,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因为这么点“小事”而低头。
大概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觉得像陈谨那样的男人,和别人上一次床,虽然惨烈了一点,除了跟他一样觉得喉咙里哽着苍蝇似的,不会有别的感觉了吧。
可他和陈谨的事,终于还是被shaw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