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我一定看错了。
洪义和洪武送我们上了车才走。
我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晏河安夫妇突然怎么了。刚才好像也没发生什么值得他们对我转变态度的事吧?
我只好问晏明朗:“你父母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
“他们之前不还跟我苦大仇深吗?”
“这样不好吗?”晏明朗从后视镜里看着我,笑了笑,“还是说你是受虐狂,就喜欢别人对你不好?”
我眉心一皱:“放屁!”
他摸了摸下巴,说:“这么说起来,六年前我明明对你也不怎么样,你却爱上了我,”他又瞄了我一眼,“现在……”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下去,“还说你不是受虐狂?”
“我……我现在怎么了?”
他嘴角微微勾着,似笑非笑,却没有回答。
我总觉得他有点怪,却不敢问,我怕是我想多了,问出来反倒弄巧成拙把自己隐瞒的事曝光出来。
其实瞒着晏明朗,我心里还是有些负罪感,但是比起承担有可能失去vito的后果要好得多。
其实晏河安说的话我没当回事。别说他们对我满满恶意,就是因为不想让vito和他们接触,我也不愿意主动去见他们。
将近半个月后,z国迎来了长达一周的法定节假日,晏明朗决定带我和vito一起去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