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起身非但没有让我松懈,反而因为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而更加恐惧起来。
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shaw,舒服吗?”
他摸着我湿漉漉的眼角,那冰凉的手犹如毒蛇,我浑身一颤,睁开眼。
“兰卿,别这么对我。”
他停在我脸上的手一顿,猛地站起身来,朝我狠狠踢了一脚。
“还没死心?你怎么还不崩溃?没关系,马上你就完了,shaw,你这辈子都完了,你知道吗?”
他恶毒地看着我,后退了几步。那两个男人已经戴上了头套,朝我走了过来。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我笑了。
“兰卿,”我的声音颤抖,我仍无法抗拒内心的恐惧,可我却笑了出来,这个人愚蠢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可悲又可笑,“如果你想用这种方法毁了我,那你就错了。这不是我的错,不是吗?没人能毁了我的一辈子,你只会毁了你自己。”
他被我一席话激怒,竟大口喘息起来。
我闭上眼,试图将灵魂抽离,不去注意游走在身上的四只长满了老茧的粗糙的手。
粗壮的手指猛地侵入时,终究有温热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其实刚才的那番话,我不只是说给兰卿听,更是说给我自己听,否则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
然而我可以忍受阿保的虐待,却无法忍受身体被弄脏。当那罪恶的手伸向我,我的精神已经几近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