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优闻言直摇头,他跟陆观潮说:“那可不行,操心太多会变老,我还得工作,你还是要自己多多努力呀陆观潮小同志。”
陆观潮笑得打跌:“好,优优大老板。”
森林公园依山而建,园内水草丰茂,林木密布,走到人烟稀少的地方,甚至会有阴冷潮湿的感觉,阮优走了一会儿就觉得累,拉着陆观潮在长椅上休息。
“这么走一会儿歇一会儿,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出口呀?”阮优伸长脖子去看前边的指示牌,嘟嘟囔囔地抱怨。
“累了就慢点,休息好了就快点,不用那么着急,咱们又不是来暴走的。”
陆观潮说。
阮优躺在陆观潮腿上嘿嘿一笑:“陆观潮,你可真好。”
过了一会儿阮优又说:“我俩第一次出去玩的时候,我一路跟在你后边小跑,你脾气好大,我都不敢说话。”
陆观潮低头看了看阮优,他的手覆在阮优脸上,只笑了笑没说话。
阮优说的句句属实,陆观潮没什么能为自己辩解的,他只能苍白地对阮优说:“以后不会了。”
但阮优和陆观潮心里都清楚,阮优真正耿耿于怀的并不是陆观潮态度不好,而是陆观潮的心里另有所属,而阮优对此一无所知。
他们一同出游,陆观潮前脚带着阮优去自己给沈良放过烟花的岛上凭吊那段无望的感情,后脚他的心思就因为沈良婚变的消息再度活络。
而今他们再度同游,忆及往事,仍然会觉得伤感。
但已经决定要在一起了,阮优也尽量克制自己不要再触景生情,沉浸在过往那些并不愉快的事情中。
他站起身,拉着陆观潮的手,说:“好啦,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