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知道做一场手术就能跟你和好,可能早就去做了。”

“未必吧。”

阮优说:“可能他早早做了手术,我还会觉得他在要挟我。”

顾忻尔冷哼一声:“难道他现在就不是在要挟你了吗?”“也算是吧。

只是现在会让我觉得诚意更足一些。

而且他做了手术,对他来说就是非我不可了,怎么说呢……算是人的劣根性吧。”

阮优有些难以启齿,顾忻尔便替他说了:“所以你就觉得,你成了陆观潮的唯一,陆观潮以后一辈子都要选择你了,你算是赢了,是吧。”

阮优在沙发上躺倒,喃喃道:“以前没觉得我这么恶劣,甚至觉得和沈良相比,我还挺高尚的,没想到我自己也会这么想。”

顾忻尔把手机扔到阮优面前,没好气道:“别伤春悲秋了,看看新闻,还是赶紧想想你要编一套什么措辞吧。”

顾忻尔手机页面显示的是一条新闻,是关于陆观潮长期没有露面,而阮优多次被偷拍到出入医院的报道,文章里猜测陆观潮命不久矣,阮优参与陆观潮遗产分配之类的,总之让阮优来看,是一派胡言,但编的有鼻子有眼,倒也没法不引人猜想。

新闻热度不低,看来和陆观潮白天吃饭时说的事情,已经越来越迫在眉睫,陆观潮务必要尽快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