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吧。”

阮优说。

陆观潮拉开被子的一角,眼巴巴地看着阮优:“椅子上很难受,你躺在这里。”

这个邀请有些过于暧昧了,况且还是他们现在的状况,但考虑到陆观潮现在还是个伤员,阮优没说接受还是拒绝,他只道:“你先睡觉。

我去洗把脸。”

阮优一直在有意识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陆观潮,好在他的信息素味道很难分辨,陆观潮作为一个外行更难以发觉,所以安抚在无声无息地进行,而陆观潮的状态比之昏迷时也好了许多。

但是状态好到阮优在洗手间发了很久的呆再出来,陆观潮仍然睁着眼睛看着阮优,这是阮优没想到的。

见阮优出来,陆观潮继续把被子的一角掀开,让阮优躺到身边来,他小声说:“一直释放信息素会很辛苦的,优优,邀请你这么几次我也需要鼓足勇气,你再不来,就显得我像个变态了。”

阮优无语地望着陆观潮,陆观潮又说:“是你刚才让我以后要坦诚一点的。”

阮优的目光落在房间的沙发上,他说:“我睡在这里。”

第二天阮优陪着陆观潮一起去做手术,虽然前一天陆观潮能自己下床,但去医院这种长途跋涉,以他现在的状态仍然不能承担,阮优本以为用轮椅推着陆观潮去,他会有抗拒,但没想到陆观潮很顺从。

“如果以后我们老了,也是这样,那就好了。”

陆观潮说。

阮优看他一眼,陆观潮也扭头望着他,阮优道:“你想得还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