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潮似乎也发觉出自己的无能为力,他讷讷地对阮优说:“对不起优优,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阮优站远了些,问他:“你到底醉了没有?”陆观潮点点头又摇摇头,阮优气笑了,他转身准备走:“那你自己在这儿待着吧,陆家的人等会儿就来接你。”

陆观潮一把拉住阮优,他小声说:“可我还有话没说完。”

他又绕到阮优面前,拦住他的去路,像个执拗的小学生似的说:“我是来找你说话的。”

明明刚才还亲得这么热火朝天的,现在又变成来说话的了,阮优不怎么看得出情绪地拖长声音,道:“哦……说话……”“嗯,我来给你说放烟花的事。”

陆观潮真的喝醉了,也听不出阮优话里是什么情绪,全凭感觉和阮优一问一答,各说各话。

酒味和松木的香气混杂在一起,像经年酿造的醇厚的酒水,越发令人沉醉,阮优被这气味蒸腾得头脑一热,竟然接着陆观潮这个醉汉的话问他:“放烟花有什么事?”陆观潮拉着阮优的袖口,说:“可是我站着好累,优优,我想坐在那儿说。”

阮优斜他一眼,道:“你爱说不说。”

此刻的陆观潮并没有处理阮优说话含义的功能,听见阮优的回应,陆观潮只当阮优已经同意了,连忙坐在沙发上,还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让阮优也赶紧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