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陆家过来有一段不短的距离,但到底是有人接收这个醉汉了,阮优放下心来,这才对陆观潮说:“你先起来,我开门。”

陆观潮连忙站好,看着阮优开门,他比阮优高大,喝过酒以后带着酒精味的温热呼吸就呵在阮优的后颈,所以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阮优低下头开门时,腺体那里是一片浅淡的粉。

陆观潮似乎更口渴了,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呵到阮优后颈的呼吸,已变得炽热。

等阮优觉察出不对已经来不及了,门开了,陆观潮跟着阮优进门,下一刻门被狠狠关上,陆观潮将阮优按在门板上,寻着他的嘴唇,着魔般亲了下去。

太久没有亲吻了,陆观潮的齿列焦急地啃噬阮优的嘴唇,他尽量用更轻的动作,但一个醉汉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或者说他有意在放纵自己,这个亲吻因此格外热情,他们的鼻尖对在一起,呼吸交缠。

很奇怪,阮优本该排斥这个亲吻的,但这个吻似乎缓解了他喝过酒以后浑身的燥热,以及无处排解的不适。

阮优的唇瓣开始发麻,陆观潮几乎要把阮优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紧紧揽着阮优细瘦的腰肢,阮优在心底发出一声喟叹,那是过于着迷享受的第一反应。

阮优猛得清醒过来,他在想什么,他真的在享受自己和前夫的亲吻,甚至因此爽到失去神志。

阮优立刻用力推开陆观潮,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很烫。

陆观潮莫名被从久违的亲密中推开,他感到很委屈,离阮优大约有一步的距离,陆观潮想靠近,恢复刚才亲密无间的距离,但被阮优无情地制止了。

“就站在那里,如果你再敢动一步,我……我……”阮优四处张望,寻找一个能让自己获取安全感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