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为陆观潮开脱吗?”许知海并不退让,他抓着这个问题追问阮优。

阮优摇头:“不是。

我只是觉得这是你和我之间的问题,没必要把陆观潮牵扯进来。

如果我是拿你和陆观潮对比,以此来抵消我和陆观潮之前的那段婚姻,那我刚才完全没有必要拒绝你。

学长,你不觉得刚才的问题对你自己也是一种轻视吗?”许知海将手插进口袋,尽量以一种轻松潇洒的姿态同阮优聊天,阮优颇有种温柔但咄咄逼人的气势,许知海开始怀疑自己今天选择主动挑起话题到底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阮优远比许知海想象得难搞,只是和他聊天不谈正事的时候,阮优看起来很随和,这迷惑了许知海,让他以为阮优本就是这样随和的人。

“可能是我当局者迷了。

优优,你并不像我这样喜欢你,所以你面对我的时候,总是可以这么冷静。”

阮优听闻许知海的话,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这一晚他和许知海反复拉锯,许知海总是以感情为武器,向他主动出击,不管阮优接不接招,许知海看起来都必定要在今天得到一个结论。

“学长,你我都是成年人,我原本不想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喜欢我,其实你我之间原本是不必错过这么多年的。

而你我之间会错过,原本就是你并没有那么喜欢我,或许你只是对我比较感兴趣,或许是你有了情感的需求而我正好出现,总之不论是什么原因,学长,你的选择不是基于喜欢,而是基于你有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