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彻底愣住了。

同样愣住的还有阮优,顿了一秒,阮优道:“陆观潮,你干什么,我没有让你为我出气,也不需要。”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很慢,显然他知道让沈良做出这件事意味着什么,心安大权沈良尽数在握,他甚至超越他的父母,成为心安的形象标杆,此刻让沈良站出来承认自己光环上不光彩的那部分,无异于将心安一同拖下水。

更何况,陆观潮和心安也还正在谈合作。

沈良不去承认,他们的合作还能愉快进行,而沈良一旦认了,后续的合作势必会受阻,即便还能再开展,其中也少不了流失的资金哗啦啦烧掉。

所以陆观潮是把自己和沈良绑在一条船上,以此要挟沈良必须按自己说的做吗。

阮优的思路很混乱,他头脑嗡嗡作响,看着面前的岿然不动的陆观潮,自从离婚后,阮优这还是第一次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沈良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看了看陆观潮,又看了看阮优,最后咯咯笑出声,他摇摇头,道:“优优,我说了好多次了,我真的嫉妒你。

现在还要再说一次,你到底是有什么福气,我怎么嫉妒都嫉妒不来。”

沈良说完这话就走了,房间里留下阮优和陆观潮两个人,陆观潮似乎很忙,沈良一走,还没等阮优赶人,他也急匆匆地同阮优告辞。

阮优独自在家里待了很久,也许也没多久,只是阮优暂时无法确认时间流逝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