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会儿,顾忻尔将话题转到自己身上:“我最近还好,离婚手续也办完了,钱也拿到了,不过说什么钱不钱的,去做标记清除手术的时候,差点儿死在手术台上了。”

“真的,我骗你干什么,病危通知书都下了,差点没扛过来。”

“是啊,清除标记这事儿风险特大,这不就是咱们从小读书就学的常识吗,可自己亲自体验一次,才知道是什么样的风险。”

“我现在完全没问题,说起来也不是标记清除手术多成功,是我自己后期疗养得好。”

顾忻尔说到这里的时候,特地放慢了语气,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电话那边的罗太太显然被他勾起了好奇心,顾忻尔越是遮遮掩掩,她就越是好奇追问。

两人拉锯了好半天,顾忻尔才略微有点松口的意思。

“不是我不跟你说,一个是我找的这个是个私人疗养,再一个我这也是私下里的关系,一对一的疗养,说是不损害腺体,不影响信息素,我做完手术这段时间感觉是挺不错。”

“什么规模?规模倒是不大,但是技术人员是从t大和心安出来的,是是是,t大高材生,据说是生物科学领域大拿祁老师的学生。

不是心安高管,高管能做这种技术方面的事儿吗,那专业上也不匹配啊!你别拿沈良举例呀,沈良那不也是万里挑一才有的。”

“我给你透个底吧,其实对方是心安产品研发团队的核心人物,跳出来弄了这么个机构。

但不方便对外透露,他们搞这种尖端技术的不是都得签保密协定什么的吗,麻烦着呢,所以现在这个也就是一个过渡期,没打算常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