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忻尔不出所料地喝醉了,阮优把醉醺醺的他架着往家走,一连路过好几趟出租车,都因为不载醉汉而离开,更何况还是两个独身的喝了酒的oga。

人们习惯于认为喝醉了的oga很危险,通常这意味着一种无法掌控的危险。

没人知道脱离alpha掌控的oga会做出什么事,现在拖着顾忻尔往家艰难跋涉地阮优也不知道。

喝醉酒的顾忻尔没有清醒时那么冷静自持了,他强装出来的镇定被打了个细碎,阮优架着他,还要提防着他高一声第一声的抽泣,他在哭,这样混乱崩溃的一晚,任谁碰到都要痛哭一场的。

走了许久,阮优一回头,只有区区一二百米,他累得气喘吁吁,搀着顾忻尔在原地休息时,一辆车停在他的身边,是陆观潮的车。

陆观潮从车上下来,他打开后边的车门,对阮优说:“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去。”

阮优还没说话,顾忻尔已经手脚并用地爬上了车,他打了个酒嗝,哭着抱怨:“车怎么才来呀!优优,给他差评!”阮优没法跟一个伤心的醉鬼讲道理,只好跟着一同上车,陆观潮倒没说什么,他为阮优和顾忻尔关好车门,然后上了车。

一路上陆观潮没说话,径直将车开往阮优家。

阮优也没有说话,车里只有顾忻尔高高低低的嘟囔和抽噎。

顾忻尔一直窝在阮优肩头哭哭啼啼,阮优耐心地给他递纸巾,眼泪太多了,顾忻尔来不及擦,他干脆把纸巾蒙在眼睛上,又在人中处塞了张纸巾,以防鼻涕流下来。

造型很可笑,但阮优也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