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他说。

阮优没有要开门的意思,陆观潮顿了一下,而后再度敲门:“那你开门让我看看你。

我刚才看到沈良的妈妈来找你了,我不放心,你让我看看你!”阮优没说话,他双手抱胸,并不打算给陆观潮开门,只等着陆观潮什么时候能识趣点主动离开。

没想到比陆观潮更识趣的是乔萱,她听见陆观潮仍旧在门口敲门,便起身走到门前,越过阮优,替陆观潮打开了门。

陆观潮见门开了,以为阮优愿意见他,大喜过望,没成想一开门,看见的是乔萱的那张脸,他的笑容僵在脸上,僵硬地探头望向乔萱身后站着的阮优。

“我说观潮呀,你这孩子怎么一点也不识趣,你敲这么半天的门,优优都不开,那就说明优优不想见你。

不见你,你还要在门口耗着,你这不是逼着优优给你开门吗?”陆观潮没说话,阮优也没说话,只有乔萱又笑盈盈地说:“你这孩子,结婚了跟没结婚时一样,一点长进也没有。

当初我让你娶优优,你也偏要追问阿良怎么办,不告诉你,你就不松口,让优优一直在医院躺着。

这不管不顾的劲儿上来了,够让人头疼的。”

阮优的笑容绷不住了,他从门口的置物架上拿起乔萱的小包塞进她手里,然后极为没有礼貌也没有教养地将她推到门外,而后重重地关上门,把惹人烦的乔萱和陆观潮都关在了外边。

门口似乎热闹了好一阵,应该是乔萱和陆观潮在争执,过了一会儿,门口重归平静,阮优怔愣地坐在沙发上,他按了按自己的心口,唾弃自己此刻的心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