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优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检查报告上,密密麻麻的数据里,他看到自己的信息素余味区间是≤f-s2,正如阮优对自己信息素的认知,那是非常非常浅淡、近乎于无的甜。

而这,居然是自己和陆观潮之间最匹配的一个数值了。

许久,阮优哑声道:“医生,我做。”

向医生盯着阮优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虽然我并不建议你做这个手术,但你执意要做,我干涉不了你的决定。

不过阮优,你要知道,就算是国内最顶尖的专家做这种手术,风险也不能避免,你要有心理准备。”

向医生的目光沉沉落在阮优身上,十分认真地说:“更重要的是,你需要知道,信息素不是一切婚姻的基础。

而完全基于信息素维持的婚姻也一定不是好的婚姻。

希望你已经想清楚了。”

阮优嗯了一声,向医生又说:“如果决定要做这个手术,近三个月的发情期都要暂停,我会用药控制你的发情期,也尽量不要进行性生活,我是说非常彻底完整的那种,不然无法保证你的整个腺体系统不被干扰。”

从医院离开后阮优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家,回家的时间正是夕阳西下之时,灿烂的夕阳坠在天边,阮优坐在沙发上痴痴地望了好一会儿。

向医生暂时给阮优用过一次药,阮优的腺体处有点酸酸麻麻的,大约是药效的缘故,他觉得腺体处血流不畅,似乎被什么堵住了,向医生说那是信息素不能由他自身控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