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洗手间的时候,阮优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先前陆观潮会在车上失态,他虽然没有信息素的分泌,但临近发情期,仍有oga甜蜜柔软的本能,陆观潮或许是觉察到了。

车里太封闭,新鲜空气吹进来,才能让陆观潮免于再次失态。

到家后阮优顾不得等陆观潮下车,便匆忙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将先前准备好的抑制贴纸敷在后颈,几乎是立刻,那种痛苦到如百爪挠心的感觉便减退大半,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阮优又为自己注射了一剂抑制剂,虽然抑制剂的作用如同隔靴搔痒,但至少能让阮优在发情期的几天里保证基本正常的生活了。

心安的抑制剂种类和模式已经非常丰富,注射类、外敷类、口服类,抑制剂已经像是感冒药一样,让发情期不再是困扰oga的大问题。

心安做抑制剂的口号是希望解放更多的oga,请了沈良亲自为抑制剂做推广宣传,希望每一个oga都能像沈良一样,参与到正常的工作中来。

抑制剂到底有没有解放oga,阮优不知道,但至少现在是让他得到了解放,抑制剂让阮优在面对推门进来看望阮优的陆观潮时,能够平静相待,不再那么崩溃疯狂。

陆观潮看到阮优显然是有些尴尬的,他方才问出的问题,背后意味着什么,阮优明白,他也明白,这夫妻的关系因此变得极为微妙,先前在阮优的母亲那里逢场做了好一场戏,眼下却是通通白费了,他们仍然是那一对连同租室友都不如的夫妻。

过后几天,阮优便刻意避开陆观潮的作息时间,尽量不让二人打照面,以免碰面以后再产生尴尬的状况。

恰好母亲那边要忙沈良订婚的事情,阮优便常往母亲那里去,在陆观潮上班后出门,准备洗澡睡觉时才回家,完美错过碰面的机会。

阮优也是去母亲那边去得频繁了才知道,沈良这回是铁了心要结婚,逼得一直咬牙不松口的姨妈和姨夫勉强松口。

但张晟那样的人,到底令人不齿,因此这订婚办得也是草草,恨不能全权交给乔苒来办。